细胞支架

我见纯粉如傻逼,料纯粉见我应如是
究极洁癖,可逆不拆

【诚台】无法预知的事件之一(中)

Summary:明台变成了一只猫,在他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。
  

三.


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和明台的关系的话,阿诚绝不会维持他虚假的一套,选择兄友弟恭这样假惺惺的词。相反的,他始终认为他同明台是孽缘的一种。

早些年两人还能和平相处,直到近年,阿诚身边开始多了女孩子,各式各样的,他生的英俊又体贴,比起明台的张扬是另一种低调的温柔,倾心于他的不在少数,阿诚没有择偶的意愿,又苦于无法拒绝——勉强约会了两场,明家就少了三个碗。除开明台摔破的两个,忍笑手抖的明楼也功不可没。

明台气头上,哪里会听别人解释,许是这样的场景很久没有出现,如果不是小少爷突然变了性子的话。明台四仰八叉,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,头枕在阿诚大腿上,尾巴安静的耷拉着,猫耳朵一动一动的,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动物。

他本来就是。

阿诚看的心软,本就是从小宠到大的。早前的冷战又算得上什么,哪里有他的明台重要?要说这是孽缘,也只好认了他罢。

阿诚坐在那,兀自皱眉,一会又展颜而笑,望着明台的眼神温柔的能滴水。看的明楼百思不得其解,心说小弟出事尚罢了,有人自愿照顾,要是这个再有什么毛病,难不成他来做个二十四孝好大哥?明楼一阵恶寒,探头问明镜,大姐雍容的端坐着,朱唇轻启,也只吐出半句真言:

“你且看着,不是冤家不碰头哪。”

仿佛是昨日话本子里的台词,只是这两个是宝黛的话,宝姐姐又是谁?

明楼连灌几口水,把这个可怕的念头压下去。

那只猫睡着时固然可爱,醒来却不是那么好对付,明台甩着尾巴,高高兴兴的从明诚手里舔奶喝,明台不乐意用碗,也不接受勺子,阿诚无法,只能用掌心盛着,一点点喂给他。

明台舔的起劲,粗糙的舌尖擦在柔软的掌心,磨的明诚心里痒痒,他不该对小少爷有这样的念头,更何况趁人之危。那一点牛奶已经见了底,明台孜孜不倦的舔到指缝,明诚一抖,只觉得方才那一下舔的太不是时候——他几乎都有了反应。

他没有办法把腿叠起来,明台正趴在他腿上,百无聊赖的对指尖,嘴角沾着一圈奶渍,看起来就想让人舔掉。

明诚这么做了。然后他得到了一个回吻,结结实实的撞上来,明台毫无章法的啃咬让明诚吃痛,他不得不掐着明台的腰让他张嘴,舌尖勾连着纠缠。明台不舒服的扭动着,他察觉到有什么正顶着他——坚硬的,异乎寻常的灼热。

“够了。”明诚猛的拉开两人的距离,气喘吁吁的回避明台的视线,这不是逃避能解决的问题,但他此刻只想逃避。

明诚跳起来,差点忘了明台还压在他身上,被无辜牵连的明台——他总认为明台是需要他保护的,他所做的,就该是把完好的明台交给未来的那个人,明镜明楼也这么觉得,理所当然。

私心作祟,私心作祟。

青瓷头一次慌了手脚。


四.



变成猫的明台异常的活泼好动,世界在他眼里黑白分明,仅凭喜好行事。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,本性的暴露放大了这一面。

明诚跟在他身后捡胡萝卜,举着锅铲的阿香手忙脚乱,她要防止小少爷一时兴起扑进油锅。明台不屑一顾,倒是对那筐溜圆的马铃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明诚及时制止了他,用两个毛线团哄住了乐子被打断的怒火。

明台相当喜欢这位小哥哥,也许是他和食物挂上了对勾,也许是所有两条腿行走的生物里,只有他愿意听自己详述一天的所见。虽然在明诚听来只是一长串的喵嗷,可是明台趴在腿上让他异常的满足,指尖自觉的穿梭在发间和脊背,时不时揉捏那对尖尖的绒耳朵,他们对这样的布景满意极了。

可苏医生的再度来访引发了明诚的焦虑,夹杂着欣喜和某种复杂难安的情绪。苏医生带了本被翻的破破烂烂的书,他说他找到明台的病因,并找到了治疗的方法,胸有成竹。

“这算得上是一种返祖现象——”

“返祖!?”明镜失声,碰翻了手边半盅茶水,阿香赶上来替她擦拭,“这怎么说?”

“您误会了,”苏医生偷偷拭汗,一旁的明诚紧盯着他,视线压迫;明楼屈指轻叩扶手,一下一下,泄露了明长官轻易不外露的紧张。

“他应当是受到了季节的影响——您知道的,春日容易使人有奇怪举止的。”

可这成套的猫耳猫尾怎么解释?还有这性子,明诚哂笑,他可不信这一套,这解释也未免太过牵强。

苏医生只推多说无益,匆匆告辞,说是去研究解法,明台的症状显而易见的引起了他的兴趣,明诚怀疑比起来解释病情,他更多是来观察病例的。

“小少爷被人惦记上了。”明诚忧心忡忡。
  
  
  
TBC

(钢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写些什么鬼………感谢点赞和评论的小伙伴们(ಥ_ಥ)

(完结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车,也是挖这个坑的初衷

(油量严重不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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